事自然是她做的,可是,陶岫烟开口道:“我在外头谨慎得很,他们只知道我是京城里的贵夫人,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怎么能明明白白将我告去衙门呢?”
陶岫烟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光彩,所以也不敢太过张扬,平日里也是阮嬷嬷去为她办事,那些个刁民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呢?
沈弘文也冷静了下来,他出声道:“或许是他们有谁见过你的模样?”
“不可能。”陶岫烟否定道:“我从来小心谨慎,那些个人又不可能见过我,如何得知?”
她又想起来今儿府尹大人与她说的话,眉头皱了起来,道:“今日有人竟shā • rén嫁祸于我,再加上这件事,老爷,会不会是有什么人要对付咱们沈家?”
沈弘文沉思片刻,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越发觉得陶岫烟说的不错,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们沈家。
可又仔细想了想,沈弘文也想不出谁会这么做,他什么时候与人结了仇他怎么不知?
这会儿沈弘文也顾不上与陶岫烟算账了,那个想要害他的人才是更大的危机。
沈弘文甚至想着会不会是镇南王还记恨上次宴席的事,所以对他们下手。
但镇南王要出手的话,他们沈家又怎么抵挡得住,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呢?
沈弘文百思不得其解,但这回属实是他想多了,shā • rén嫁祸的事是沈浅茉干的,联名告发陶岫烟是红叶推波助澜的,都只是不想要让陶岫烟好过罢了。
虽然她们做的这些事情都会连累沈家,但她们不在乎,什么大局大观都没有一时爽快来得舒心,纵你心机千万,碰上这样一根筋的,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