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我们村子没人病了啊,这是不是弄错了?”
那兵头有些不耐烦道:“都是上面的意思,不能让时疫传出去,你们都给我回去老实呆着!”
莫名其妙说他们得了时疫,还将他们封在村子里哪里也不能去,那些村民心里憋屈,激动道:“既然说我们得了时疫,怎么既不送药来也没有大夫?要我们等死不成?”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那兵头用手里的刀鞘瞧着一旁的拒马,道:“上头还要过问你的意思不成?都给我回去!再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将手里的刀拔了出来,像是触动了某种信号似的,其他的士兵也“唰”的一下拔出了刀来。
锃亮的刀刃泛着寒光,那些村民纷纷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闹着要出去了,三两个转头往自己村子跑去。
沈流萤听了个大概,这兵头好像只是想要将这些人封在村子里,故意借了时疫的借口,却也清楚这个村子的人没有瘟疫。
不然的话,他怎么敢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与那些村民只隔着一个拒马说话。
那借着瘟疫的由头又想要做什么呢?
沈流萤还没有想清楚,就听到身边有轻微的响动,还有喘气声。
她转过头,正对上一只吐着舌头看着她的大黄狗,沈流萤被吓得呼吸一屏,心中涌上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它可千万别叫唤!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下一秒,那大黄狗就“汪汪”的大叫了起来,那些个官兵都被叫声吸引,转头看去。
“谁在那里!”
“滚出来!”
那些人举着刀一步步逼近,沈流萤哪里还敢留在那里,逃跑前还瞪了那傻乎乎的大黄狗一眼,心里腹诽道:“那些官兵是死的吗?竟然让条狗跑出来了都不知道!”
沈流萤一动,那些人就看见草堆里闪出一个人影,那兵头一看,跑了一个那可不行!回头这事泄漏出去定是要他吃不了兜着走的,他担待不起!
兵头立马下令,“弓箭手!给我抓住,生死不论!”
沈流萤心头一跳,这些人难道不想要活捉拷问一下吗?怎么上来就生死不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