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沐西洲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行动失利,却要连累父亲来救他。
镇南王摆摆手,这些事情都回去再说,他见到沐西洲无恙,立马就对沈流萤道:“既如此,我们就回去了。”
沈流萤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这菜还未动呢,不如坐下来吃两口再走?”
镇南王拿起酒杯,道:“军中还有要事,就不耽搁了,这杯酒,我敬王妃。”
说罢,一个仰头,杯中酒尽,只是在放杯子时,镇南王手一松,杯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瞬间碎裂成几块。
沈流萤“呀”的一声,嗔怪道:“我请你吃酒,镇南王怎么还摔了我的东西?”
但镇南王此刻身形晃动,一手用力的撑在桌面上,震得那些碗筷都哐啷一响。
沐西洲连忙上去扶稳他父亲,转头怒视沈流萤,“你又下药!”
沈流萤站起身来,惊讶道:“可不要乱说,许是我这酒太烈了,镇南王不胜酒力,扶下去歇歇吧。”
别人不知道,沐西洲对他父亲的酒量可是十分清楚,若不是那酒里有问题,就是再喝上十坛子他父亲也不会摇晃一下!
“你真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的赢,每次都耍这种阴险手段!”…
每次?沈流萤眼珠子转了转,想想自己还有哪次使了手段被这位记上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马球场那一次了。
不就让他输了那一回吗?这么记仇?况且什么叫堂堂正正?他们趁着凉州城危难之际,率了十万大军来,不也是来趁火打劫的吗?和她装什么君子?
“兵不厌诈你没有听过吗?”沈流萤直接白了沐西洲一眼,呛得后者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