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邹文松口,起身恭送徐晃离开,待徐晃率部出北门,邹文才一改面色,怒声开口:“不识抬举的东西!”
“爹,何需为外人生气?”
邹靖问话,邹文道:“这一次贼祸出的实在尴尬,几乎把咱们邹家的脸面丢干净,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贼人攻破县城…”
一番话说的毫无义理,可邹靖也知道老子顾忌什么,白日里,他在街面上巡查,细下听去,都是说赵范好的话音,这么一来,邹家在县中官绅、名望面前就更没有威慑力了。
想到这茬,邹靖皱眉片刻,道:“爹,既然如此,不如放儿北进幽州,去那刘刺史麾下历练吧!”
“什么?”邹文一怔。
饶是邹靖解释:“那赵范小儿得天眷顾,攀上了冀州将曲义,以其性情,日后只会更加狂妄,儿不才,攀不了冀州将的路子,所以想着北进幽州,以刘刺史广贤納士的性情,儿必可以居其阶下,待儿得位正名,再回真定县,足以光耀我们邹府!”
说这话时,邹靖面沉如潭,不起丝毫波澜,邹文着虑自家处境,最终他点下头,是夜,邹靖收拾行囊,离府北去。
县城北道,徐晃率部缓行,虽然他口上说无事,实际上却是躲避邹文的暗邀,毕竟名声不正之徒,非他徐晃可观入目。
行至五六里地,徐晃望着路况夜色,下令在道边林中驻营。
对此,伯长疑声:“徐大人,怎地在这扎营?荒郊野地的…不安全啊!”
“某知道不安全!”徐晃沉声:“可比起被官家人耍弄,某宁愿与贼人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