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劝,崔烈心堵不已:“皇天不落雨露,民海何以生息?某身为汉臣,若不为汉庭而泣血分忧,当如何为人?又如何称之为汉臣?”
“唉!”
曹节从身内宫一辈子,历任数朝,对于这些事他见到太多了。
待崔烈缓声息气,曹节才低声道:“崔大人,上请须有门道,你这般自请妄为,只会惹怒陛下的…咱家不想看着你这样臣子茫然撞头,最后落个头破血流的地步…”
说话中,曹节与崔烈出了大雄宝殿,在玉台处,太常令黄琬、宗正丞刘焉、廷尉杨赐、尚书事马日磾、侍郎皇甫嵩等九卿系官立身低谈,瞧其模样,想来是在等崔烈。
这崔烈看到几人模样,立时抹去眼泪,与曹节脱开一步位置,让后抱拳道:“方才多谢曹大人了!”
饶是曹节人老成精,什么不知道?一息不过,曹节礼还崔烈,让后走到黄琬等人面前。
“诸位大人,今日早朝拖延至此,诸位想来累了,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吧!”
“此不劳常侍大人操心!”
黄琬正言相对,曹节笑笑,转身离去。
于后黄琬与崔烈道:“崔大人,你何时与这等阉人混在一起了?”
“黄大人,某一心从汉,绝无左右摇摆之意!”
崔烈赶紧解释,听到这话,那刘焉道:“黄大人,曹节虽然是宦官,可他与张赵之流异路不同,此无需我等忧心!”
“没错!”
杨赐从声:“之前某在东市街面行车,他与我相见,不待我发令家奴,便先行让道,由此可见…此人已经心生藏身之意!”
“罢了!”
黄琬沉声:“不管那曹阉人卖的什么关子,我等士族之流是绝对不能与之扯上!”
话落黄琬冲崔烈及其它几人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清谈士子会,老夫在城外庄园略备薄酒,邀请诸位…恳请诸位赏脸!”
“我等必从!”
不多时,黄琬这些朝臣各自离去。
反观张让、赵忠这些人,在伺候汉帝于养心殿睡下,二人回到内侍总宫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