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某这心里不安定…”
笑声过后,赵忱又生出三分忧虑。
饶是赵延粗声:“季雍,你吞吞吐吐个屁?”
“那钟演的哥哥钟繇是尚书郎,与王允、卢植等人关系甚好,现在我借事收拾了他弟弟,他必定不会忍…”
“怕什么!”
赵延大气拍桌,直接把酒盏震翻:“这些个清流种,道貌岸然高言其夸,老子就看不顺他们…这回钟演的事…他们要是知难而退也就算了,要是恬不知耻的上奏寻麻烦,老子直接抄了他们的家!”
有了赵延这话,赵忱才算放下心。
于后二人又喝了几巡,赵忱府上家奴来报。
“老爷,您的从子来了!”
听得这话,已经酒过半身的赵忱有些迷:“我的从子?我何时有子了?”
说来也是,赵忱虽然与赵范的老子是兄弟,可赵忱当年搏身县府,得名举荐入洛阳出仕,期间除了书信往来,或求请赵范老子钱财相助,已经足足小十年未回,当然这其中也有赵忱与赵范老子秉性不合的原因,一人继承官绅家名,守业安生,一人搏身在外,出仕漂泊,各有生活,很是安定,现在赵范来投,他自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约莫三息功夫,赵忱酒意缓下三分,才想起来自己的兄长有个儿子。
“哦…原来是那个小弱种!”
面前,赵延听了这些,笑声:“季雍,想不到你这老小子还有从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