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子告诉你…这男的想要痛快,就得用强,玩美妓顺顺当当没意思,她不反抗就像死猪一头!”
听得这话,赵范只感觉眼界明亮许多,而赵延也是喝的有点高,说完耍美妓的事,继续扯闲话:“再进一步来看,出仕为官与玩美妓一个理儿…强逼压制彰显威风权势,反之就得像阿猫阿狗,任人宰割,比如你们京府的司马直…”
话到这里,赵范一怔,旋即笑言:“公辅大人,你这是…”
“哼哼!”赵延一股子沉气油然释放:“小子,别以为上面不知道,不过要老子说,近来京府的事…你做的漂亮!”
话越说越混,可赵范却有种越来越心明的感觉。
“怎么着?还要老子提醒你?司马直…那个从身清流士的门族官吏,不是你小子给挑到钜鹿县的?”
“公辅大人,您…”
赵范彻底惊明,可赵延却像无事一样继续痛饮胡咧咧。
“那司马直与清流士钟繇走的很近,我等都很厌烦,刻意压制逼官,一旦士族上奏,又是麻烦,没想到你小子刚进京府就把他给捯饬走了…这事干的真漂亮,老子给你倒一杯!”
看着赵延给自己倒酒,赵范大张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在他心里,他以为自己做事已经够风平无形,可现在看来,赵延这御林府的人都知道,想来自己水平差的远着呢。
见赵范惊蛰不动,赵延打着酒嗝道:“小子,愣什么,喝啊,自己人,老子与你说这事,那是代你叔父教养你!”
虽然赵延说的已经透彻,可赵范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而赵范缓了口气,嘿嘿贱笑:“公辅大人,不不…公辅叔,您老这是喝多了吧…小子咋越听越浑呢!”
面对赵范这般反应,赵延嘴角上扬:“小子,够种,够浪,够贱,不过老子再提醒你一句…”
“小子愿闻其详!”
“这次京府动人,你叔父身为议郎令不曾有丝毫动静,你知道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