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哥,咱们这一趟可真累人…来回上千里…却连一个子都没有着落!”
篝火前,小方头目郭石抱怨。
听到这话,墙根处歇息的管亥怒声:“大贤良师心系天下,以拯救万民苍生,如此大义天道,你等却苟且小利,当真妄为人种!”
怒声相对,郭石赶紧收声缩头:“管大哥勿怒,小的只是随口说说…”
“哼!”
管亥深信张角之道,因此绝不允许旁人乱言,那郭石论武论位皆在管亥之下,眼看管亥火头飘出,他便借口小解,外出躲个清净。
来到村后的屋落下,郭石低骂:“大道…天义…这些高上伟岸的事能填饱肚子?狗屁!”
暴躁中,郭石放水完毕,正要拴好裤腰带转身回去,结果一记猛拳从后砸来,郭石虽然身有感觉,可他手拿腰带,下系不得,上还却慢了三分。
“咣”的一记闷声受力,郭石‘啊’字未出口,直接昏头,双手松开腰带,摇身瘫软,眨眼之后,两个汉子拖起郭石离开。
“哗…”
一葫芦冷水冲面,昏死不过半刻的郭石被激醒,可不等他张口呼嚎,一只大手死死卡主他的喉咙,且周围反射出寒光的刀锋就在脸上抵着,倘若他稍有异动,必定亡命。
“老子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敢乱言一个字,老子活刮了你!”
威言入耳,杀气扑身,郭石不过是小方渠下的头目,不像大哥管亥一样受到大贤良师的看重,在生死之间,他果然抛弃大道和天义,以求活口。
“呜呜…别…别杀我…”
郭石为了保命,死撑憋劲撂出这话。
闻此,那卡脖威声的汉子回头道:“庞大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