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淳叱声弟弟,让后故作姿态摆风于吕虔:“咱们廖氏抗贼,哪怕族灭都不曾后悔,现在恩人有难,区区贱命一条,何需挂怜?颜真,胡车儿,有的人想看咱们笑话,可咱们还真不给他机会,走,立时动手,不信拿不住那该死的官种伶人!”
一席话反嘲讽,纵然不言身主,可是身主听了仍旧如坐针毡。
须臾不过,廖淳这些人转身便走,李典立时冲李整道:“兄长,我们也去!”
瞧着一众人心齐如石,这吕虔观风傲骨的姿态彻底破碎。
也就顷刻之后,吕虔暗骂一句:‘好一个官家浑人主子,到底有何能耐搏得这些人的追捧…’
撂出这话,吕虔纵身跳下,跟在李典兄弟后。
见此,李整道:“子恪兄,此等后患不定的事,你大可不必来!”
“浑言刺耳,你莫要多说!”
吕虔夺声道:“尔等都不怕,小爷又怎会怕?不就是官家的小伶人么?就干她了!”
民坊街的东巷子里,大宅林立,庭廊满布,纵然比不上官街的奢华,可也算深藏幽雅秀丽,这么一来,但凡朝中豢养伶人娇娘的官家种们,几乎都在这里有户宅院,久而久之,这里几乎成为士家官爷们对比官威能耐的fēng • bō烟尘之地。
时至晌午还差三刻之际,东巷第三户,门匾为清风修名的院落内,刘勋的管家刘喜来了。
“少夫人今日情况如何?”
面对问话,守院的家奴健仆回话:“少夫人伤寒好多了,这会儿在后花园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