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生分,感情稀薄,也就几言搭面后,陈恭、陈颌、李通等人飞骑离去。
看着陈恭一行的背影,周直这才褪去娇作的模样,重重唾口:“一群江湖汉子,浑身浪荡风,行事无寸,也亏得老子当初眼界高三分,洗白跳出坑,否则此刻还与那蛇鼠一窝呢!”
再转陈恭、李通一行,没了周直的傲气样在眼前恶心,陈恭、李通甚是心畅轻快,一路飞骑如风,恨不得立刻回到长社县小宅痛饮三百杯,以解兄弟情。
只是李通奔骑四五十里后,发现陈颌肩头的血迹模样,狐疑中,李通发问。
饶是陈恭笑笑:“我这小舅子武艺不才,与人搏利斗狠掉了面子,也亏得人家手下留情,不然他小命已经没了!”
听着陈恭毫无保留的糟践话,陈颌心里憋气:“姐夫,那人本事当真了得…我在他手下走不过五合,你如此嗤笑我,莫非我是外人否!”
纵然回声不悦,可陈恭倒也不在乎,他摇头笑声:“士定,你是我家人,我如何嗤笑你…我只是恨你不成才啊!”
说来也是,陈恭以游侠身份继承祖业,撑门有力,可陈颌随妻人入府,虽同姓共生,却不似陈恭这样撑门立事,平日里除了游转江湖四野,便是胡吃海喝鬼混,倘若他及时归来,那就会像今日一样生事,求陈恭给他解决擦屁股,如此一来二去,陈恭才打心眼里恨怒陈颌。
一旁,李通听了这些话,也笑声:“若某记得不错,士定老弟的身手足以和士安兄长走个一二十合,若是在那人手下五合都走不了…可想其能耐…以至于某都想和他过几招,给士定老弟讨面子!”
“多谢文达兄!”陈郃赶紧顺声。
眼看话到这里,李通冲陈恭道:“士安兄,既然士定老弟被人欺辱,咱们不如先去解决这事,过后再回府痛饮?不然心中有事压着,喝也喝不痛快!”
李通话直,陈恭也了解陈郃性子,为了不让他憋气太久,陈恭道:“士定,文达都给你说话了,你还不带路寻人?”
此话入耳,陈郃顿时气如斗牛,激悦满腔:“甚好,甚好,多谢姐夫和文达兄相助!”
于后,陈恭、李通、陈郃一行由古城转西道,直奔荥阳县的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