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你这话…某真不明白啊!”曹操笑声。
饶是许攸突然惊语冲耳:“阿瞒,之前何进出兵送迎,你胡言高语,阉种妄权,由此可见,你心有暗想,欲指阉人啊…”
此话入耳,曹操心中一惊,看着许攸那张笑脸,曹操微闭眉眼,道:“子远,你到底从身谁人门下?可否告知某一声?”
“无人,无门!观风,寻主!”
许攸果断:“阿瞒,眼下某来不过是想助你一臂之力,那赵忱行肃清令,威压整个洛阳城,百官无人敢应,这是最好的行事时候,哪怕阉人生事,京府肃清令权下,廷尉、御史阁、武卫郎中府也都没法插手,所以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子远,莫说这些…你想要什么?”曹操也干脆起来。
许攸嘿嘿一笑,道:“请你父相助,与我进职,这个要求…不低吧!”
“不低!”曹操缓笑:“只是眼下卖官鬻爵风头暗起,你大可出资买一个…何需走家父的贫路!”
“阿瞒,你是出身曹氏门宗,上下左右皆以你为荣,我许子远身为宗门嫡长,以才出仕,门族何来鼎力?况且一个官职少说几十万钱,这个油水…你出啊!”
许攸浑言,曹操大笑:“好你个许子远!”
话落,曹操起身:“也罢,等家父归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