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情同手足,何需此言!”赵忠随意应答。
末了,张让、赵忠二人缓歇饮茶,期间,张让静心琢磨,须臾不过,他道:“陛下还未起宫传令吧?”
“不曾起来!”赵忠应声:“以灵思皇后的侍寝习性,这陛下怕是得到晌午头了…”
说起灵思皇后,张让眼前一明,似乎想到什么。
“赵阿爷,你说会是什么人来行刺咱家?那些个士族种?还是何进这外戚狗?”
冷不丁的被问,赵忠有些脑混:“张阿爷,你怎么突然这般说辞?”
“赵阿爷,你想…这内侍与士族不和,自先帝时就有,至于外戚…也就随着灵思皇后登位以来显露头角,虽说这回何进剿贼功成,你我二人从旁虚语,助其上位,可别忘了…何进之前与咱们不温不热,态度迷离啊!”
对于这话,赵忠眉头三分,片刻后,他摇头:“要我说…必定是士族中人所做,何进…那个屠夫他没有这胆子!”
“哦?”
张让狐疑拖腔,赵忠细细解释:“张阿爷您看…现在京府赵忱执掌肃清令,这肃清令从何而来?乃是何进暗旨陛下所出,你我为了脱责,将这事压给赵忱,赵忱浑头不清,把洛阳城搞得人人自危,加上之前他那从子与诸府司内斗,惹祸外出的因由,保不齐有些士族眼红生怒,继而搞出这般行刺之举,以泄心头怒火…何进要是直接冲咱们下手,在士族根基不动的情况下,没有咱们从中平衡,他一个屠户种怎能相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