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管事,奴下不是人,近来赌钱输的多了,有人愿意给钱买些府上消息,奴下便应了,您察院时,奴下因为赚来许多钱银,心乐睡不着…可是…可是奴下真的没想到那些人敢大胆妄为到这等地步!”
牛敬哀求,赵范上前揪起他的脑袋:“那人什么样子?”
“他…他身高八尺,左脸眼角处有道疤,别的…别的奴下不记得了!”
这话落地,吕虔却惊住:“你说什么?”
赵范转头看向吕虔,那神色深邃的让人生冷:“子恪哥,你为何这般模样?”
须臾思量,吕虔道:“公子,这事…怕是牵扯的有些远!以某之见,您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是夜,洛阳大雪覆盖满城,可在诸府门庭内,怒火浪潮正在四面荡起。
次日一早,中常侍封谞匆匆进宫赶往内侍总宫阁请见孙璋,得知封谞行事妥当,只等孙璋最后发话解气。
“干的好,不愧是咱家看中的人!”
孙璋夸赞封谞,封谞尖笑道:“孙阿爷,只要您一声令下,咱家立刻命人要了几个贱人的小命,给孙阿爷出气!”
“既然人已抓到,还留着作甚?敢与咱家阿娘置气,当真不想活了!”
孙璋暗话脱口,封谞立刻顺风:“那咱家这就去传话,让他们结果了那三个贱人!”
“去吧!”
孙璋点头,封谞立刻离开,只是他临出门时,徐奉与宋典匆匆进来,瞧着面色,像是有大事发生。
“徐阿爷,宋阿爷,您二老也来的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