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除却田丰是正经出仕官吏外,戏忠、任峻都是以门客身份居从,对于京兆府发生的这事,三人路上已经听说一些,那戏忠道:“赵大人,不知公子何在?”
“雍瑞自行其事,尚不明!”
“大人,请速速寻找公子,以公子之力,强出夺势,或许局面还有转机!”
戏忠厉声,赵忱面沉:“不知尔言出何意?”
“阉人对敌京府,这已经是死局,唯一结果就是看孰强孰弱,可外戚何进突然插手乃为意外,大人身位京兆伊,不可与之相接,倒是公子能够暗低身段,求和示好,让后再寻机而出,缓过局面!”
戏忠谏言脱口,赵忱皱眉思量半晌,没有应声,以戏忠之智,足以猜出赵忱心有他想,于是他继而转话:“赵大人,不如这样…请大人告知在下,公子到底为何事而出?”
“阉人作祟赵府,雍瑞内女失踪!”
“多谢大人!”
话毕,戏忠与任峻转身离开。
杜畿、田丰瞧之,心道戏忠言之有理,可赵忱却不应,这让二人心有不解,饶是赵忱道:“元皓,既然你拜名归来,不妨暂且帮衬京府一二,好好料理冬节要事吧!”
这话入耳,杜畿、田丰立时明白,敢情在赵忱眼中,对敌阉人不是关键,黄巾贼道也仅仅是浮风,他要的是冬节祭祀围猎倔财资,唯有那样,他赵忱才能稳稳立身朝堂。
只是事事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赵忱虽无心理会旁事,可旁人却在死盯赵忱作为,哪怕赵范做了什么,也必将归咎与赵忱,在这样的情况下,戏忠谏言不果,便明眼离去,寻见自己亲辅之人。
洛阳城西,张津与庞安对战无果,那庞安见廖景等人安然离去,便摆出弱势,脱战张津,张津虽怒,却也见识了庞安的厉害,不敢贸然强逼,否则损失过重,后果不妙。
僵持中,张津得哨骑来处,言曰廖景等人早就进入洛阳,这让张津大怒:‘该死江湖种…’
暗骂中,一彪骑人北面奔来,张津大眼观之,感觉不妙直接呼哨一声,旋即一众张氏门客健仆速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