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子弟做什么,本将管不着,本将只需要拿住他们的命门,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也就话落,帐外亲兵来报,言曰袁逢求见,闻此,何进冲王匡道:“你去通传袁逢进来,让后亲自守在帐前,没有本将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
“遵命!”
王匡出帐,袁逢入帐。
没了旁人,袁逢缓息拜礼,道:“请何将军开恩,救救老夫!”
听此,何进赶紧起身:“袁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想您高门权臣,名传四海,故吏满堂,那可是一言传九州,比之…”
眼看何进有意顶斥袁氏,袁逢可不敢任他胡言,万一来个隔墙有耳,只怕袁逢活不到春天,因此袁逢赶紧拦声:“何将军言重,老夫不过弱躯卑臣,上敬陛下,下恩同僚,有心做事,无力撑名也!”
“哼哼!”
何进又是冷笑,他肥脸豆豆眼上下扫着袁逢,足足一刻,袁逢心弱了,最终他道:“何将军,逆兵贼乱袭扰圣驾,老夫自知有阵前护驾不利之罪,现在陛下北退曹阳县,老夫恳请将军火速出击,代老夫救驾,以明心志!”
“袁大人…本将不是说了,这三崤山…”
何进再度拖延,结果何进突然道:“何将军,您才高八斗,威出豫州,当初的平贼之为,老夫钦佩之至,再者您胸怀如海,囊括良才,老夫无能,唯有弱子本初、公路,那公路生性傲慢,将军受用,他却不识大体,屡屡造乱,这是老夫的疏忽,日后定当严惩,给将军一个交代,再就是本初,虽然他是庶出,无名尊贵,却志向高远,才比公路数倍,因此,老夫愿意将二子送至将军府门下,为将军效力,为汉庭效力!”
一言落地,何进脸色逐渐深沉,而袁逢更是立身躬拜,头将贴腹,至此,何进松口。
“袁大人,袁氏门风高亮,本将出身贫贱,有公路从令,本将已经惶恐,怎敢聚用袁氏二子…这未免…”
“无碍,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