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赵忱已经暗暗连上卢植、朱儁这些个西凉士族官吏,于后,赵忱与卢植、朱儁寥寥几句,便回帐歇息。
可四周无人后,赵忱却直接召来从吏,道:“立刻把这书信传回京兆府,交付邯郸商!”
从吏领命离开,赵忱这才松了口气:‘雍瑞,如果没有意外,这次的朝臣风涌之后,你就可以安然领职离开洛阳了…’
曹阳县。
县府正堂,门庭外的台阶下,何进不顾积雪冷冲双腿,直接跪地前行。
“陛下,微臣无能,致使陛下造此祸事,微臣请求陛下恕罪…”
哀声之余,何进连连叩首,只把脑门磕的红肿。
反观上座的汉帝,他斜靠身子,微闭眉眼,好似打盹般无应,何进一连串哀声无应,只能满是期盼的看向赵忠、张让二人,可是赵忠、张让二人已经知道汉帝的意思,在赵范意外获胜抵战的情况下,他们二人谁也不敢胡乱出言,万一又饶了汉帝的性子,后果不亚于擎天霹雳,直接落首。
于是乎,何进双目示意半晌,原以为两个中常侍能够看在以往孝敬钱银的份上给些好话,可等了足足半刻,张让、赵忠二人硬是低头看脚,没有搭理何进丝毫。面对这样的结果,何进心中懊恼万分,如果他昨日傍晚就急命追来,想必现在他已经站到汉帝身旁,怎会遭受骠骑的威压?又与那些个祸乱暗连的百官屁关系没有,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但是汉帝心中也有自己的数,如果何进真的与那些百官聚合拖罪,等到骠骑威逼才来,那么汉帝就算再怎么宠幸灵思皇后,也不会再任用何屠夫丝毫,奈何他此时弱势的像个孙子,汉帝念在灵思皇后的份上,总算心软丝毫。
“何卿…这一趟围猎,朕乏了!”
冷不丁听到这话,何进直接止住哀声,抬头目瞪,牢牢盯着汉帝,等候下面的吩咐。
“所以朕想好好歇歇…只是那凤阳宫破旧不堪,加之今年寒冬灾祸,朕心烦的很…”
汉帝随便寻思左右,撂出这话,何进品味,觉察汉帝不言此次祸乱,他便知道汉帝已经心转台阶,能不能走,就看自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