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骑人粗笑几声后,道:“赵公子,京兆府的参军令乃是在下家兄!”
“杜畿?你是…你是…小爷我想起来了…当初小爷代罪落职荥阳府衙时,路上碰见过你…杜历!”
赵范猛然回神,杜历顿时笑声:“公子辛劳了,在下正奉家兄之命在此接迎,请与在下入府一歇!!”
既然是熟人相会,那赵范就不再扭捏拖沓,于后杜历带路,领着赵范一行前往杜氏在荥阳郡城外的庄园,在这期间,杜历道:“公子,昨夜家兄飞书送回,在下得知公子您要去豫南任监察使,当真感到不解!”
话有别味儿,赵范眉挑:“杜二兄弟,你这话几个意思?”
“公子勿怪在下直言!”
杜历解释道:“现在洛阳东向诸州,就属豫州的情况差,哪怕贼匪风气强盛的兖州、青州等地也比豫州好!”
“竟有此事?”
赵范故作姿态,只当不明情况。
杜历点点头:“半年前豫州贼祸导致豫州郡县十室九空,各处流民灾人成千上万,所以说您不该来这里…换言之,就算调职,荆州扬州哪个地方都比这里好!!”
听此,赵范心里莫名的沉闷三分,旋即他道:“那杜二兄弟,你能否与小爷仔细说说嵩山的情况?”
“嵩山贼人在寒冬之前大肆劫掠,攻破了襄城、鲁山等县城,也正是这般猖狂的贼风态势,使得荥阳及周边郡县府官缩手缩脚,行那王八姿态!!”
兴许说的心火起来,杜历缓了口气,道:“公子,这些不痛快的事就不提了,您现在来了,就先休息一夜,等到明日在下备好粮草吃穿用度,让后给乘氏小县堡李氏一个口信,让他们半路接应,护送您去豫南!”
眼看杜历周章圆满,赵范愈感心气压抑:“杜二兄弟,你这又是备粮草…又是传令旁人护送,莫不成豫州的情况已经坏到这般?”
“实不相瞒,这都是家兄交代好的!在下不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