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怒声突兀,朱灵、李通直接道:“公子,吾等请战!保准一合击败汝南狗贼!”
强声之下,赵范心动,可胡才又道:“大人莫怒,下官得哨骑亲言,那些汝南兵似乎远远跟进,且还有着四面防范的意思?”
听到这里,赵范皱眉思量,旋即他看向戏忠:“戏老哥,这高靖到底几个意思?”
饶是戏忠快速一着虑,道:“公子,怕是高靖打算来个暗中护行,抽身摆底,以撇开他汝南的所有罪责!”
“什么?”
赵范心怒:“他高靖还真把小爷当成狗了,就是死也想把小爷给扔到外门发臭?”
“公子,话不能这么说!”
戏忠自始至终从大局考虑:“现在您需要的是行职落脚,扎下旗令,而非斗一时勇怒?既然他高靖有意暗从,借着护行的职责来撇开关系,那您干嘛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不得不说戏忠言锋犀利,处处正中关键,最终赵范松了口气,咬着牙关抽声:“高靖这个老孙子今日所为,小爷日后绝对一丝不拉的全都还给他!”
话毕,赵范传令队伍继续前进,几个时辰后,将至夜中亥时三刻,赵范总算到达叶城东门。
远远看去,这座小城破旧的像个茅草屋,就这一眼,赵范心酸半晌:“娘西匹的…这地方可好!”
“公子,某去叫门!”
张郃请声,不成想戏忠拦言:“儁乂,深更半夜,你身穿兵甲,持刀立马,以豫州的贼风之气,那叶城的官员怎敢开门,还是让某去吧!”
“戏老哥,你可得小心!”
赵范生怕夜黑遮目,叶城的城头县兵将戏忠当做贼人乱箭杀,可戏忠心有计策,他转首看向汝南送来的那批奴役差人,道:“公子,那些人不就是最好的敲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