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嵩县已破,县令及府衙官差全部败落毙命,属下已经命道徒前棚的弟兄们将他们的尸首吊在城头,以威慑余民!”
副帅彭脱来报,帐内,波才正在大口吞吃肥肉,听到这话,波才抹着嘴角的油渍道:“前棚弟兄干的不错,传老子令,赏肥猪十头,以犒赏众勇!”
“渠帅大恩,前棚弟兄必定心记满怀!”
彭脱领声离开,末了波才问话左右。
“荆州地界的情况如何?可有来传?”
对此无人应言,这让波才有些不悦:“怎么着?就没有一个会喘气的?”
威逼下,刚刚进及总旗令马季道:“回渠帅的话,日前神上使张曼成帅主派人来消息,他已经转攻南阳,打算一股气在荆州立下威面,呼应冀州方向大贤良师的战鼓!”
“转攻南阳?他张曼成好大的口气!”
波才沉笑一腔:“不过话说回来,那张曼成一战来头生猛,老子身为豫州渠帅,怎么也不能被他抢了风头,传老子令,各棚营队稍作休息后,立刻进发荥阳!明日午时,老子要在荥阳府内吃肉歇脚!”
听到这般令,马季有些不定,他踌躇一二,道:“渠帅,张曼成能够直击南阳,功其府司所在宛城,乃是他早就在南阳地界安营扎寨,暗连道徒大义,比咱们有着先机的条件,现在咱们已经从嵩山北进,如果太过强势,东面、南面的官军来袭,咱们险有受挫的姿态,所以说…属下以为还是暂缓一日,以观情况再进行出击!”
虽然马季所言有几分理,可是波才是那种能听劝的人?绝无可能。
一息不过,波才起身冲马季狠声:“你给老子听着,大贤良师在冀州风起云涌,吾等也不能落后,一个时辰后兵进荥阳,如若谁人不从,就地斩首!”
强令之下,马季不敢忤逆,只能匆匆离开,而波才快步出帐,来至附近的山坡上,他远望嵩县,那冲天的烈火实在耀眼,让人心生狂意无法自拔,在这样的心绪中,波才沉笑:“张曼成,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先攻下南阳郡,还是老子先那些荥阳府!”
但是波才还是小看了神上使张曼成的能耐。
此刻,张曼成率部驻扎南阳就淯水北源附近,远远看去,刺目的黄道大旗接连成片,几乎将整个淯水北源给遮盖住。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