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娄圭赶紧跪请:“大人,下官恳请您息怒沉心,细细听下官一言!”
卑礼如此,换做旁人,只怕已经受之,但褚贡生性执拗,到底不应。
“娄子伯,本官告诉你,本官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府堂,你身为主薄,怎敢违令?信不信本官立刻将你打入府牢!”
呵斥刺耳,娄圭心叹,顷刻转念,他叩首请罪:“大人,下官无能,不足以出谋退贼,现今只能以四门诱敌之策,保百姓东逃之路,大人,下官告退!”
话毕,娄圭径直离去,空留褚贡在府堂内咆哮。
于后,娄圭来到城中校场,此刻宋忠、张羡、邓义、霍笃等官吏已经合力家奴健仆两千余,另一侧则是文聘、王威及府堂衙差、团练等兵阵,粗略估计,也有个三千不到,想来也是力尽之果。
“娄大人,太守什么意思?”
宋忠匆匆来问,娄圭摇头,宋忠立刻明了。
“唉,大人到底心疯不明!”
一声愤慨,宋忠便转了话风:“大人,吾等已经整备府中可战家奴健仆,只等您一声令下!”
“尔等立刻派人通传全城百姓向东门集合,只要战鼓一响,两刻拖身,尔等立时开城门冲出,记住,不管贼兵如何阻拦,你们都要强撑下去,哪怕跟随的百姓深陷贼刀之下,也不可转身回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