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反声:“公伟兄,现今豫州、荆北贼祸势大当为事实,可是有个情况…不知你发现没有?”
“皇甫兄话意为何?”
“豫州贼乱,其力皆在内争,却无西进外出,由此估量,那贼人必定被缠在豫州境地,如此一来,荆北通连豫州不果,自然无力北进…”
经皇甫嵩这么一提点,朱儁也意识到情况果真如此,稍稍缓息,皇甫嵩再言:“所以说…某以为这豫州必定有官军抵抗,以拖贼兵dòng • luàn!”
“莫不是荥阳府何苗?”
朱儁无意识间撂出这话:“他身为河南尹,背靠何进这颗大树,想必有些能耐!”
“他?哼哼!”
皇甫嵩满是不屑:“何苗不过是个内妒之种,虽然与何进是兄弟,可二人干系并不好,所以这镇压拖贼的人绝对不是他!”
“不是何苗?那就是陈王殿下!”
朱儁再度撂话,皇甫嵩这次没有回绝,却也没有应承:“陈王骁勇,陈国兵精粮足,可是党锢之祸却席卷汉庭,遗风枷锁接连不断,或许陈王会派人出击,也或许不会…所以在某看来,这镇压拖贼的人应该是新晋的豫南监察使赵范!”
“赵忱的浪子?”
朱儁直接惊蛰,可转念之后,朱儁也认同这般结果:“皇甫兄,照你所言,某似乎明白赵忱急急上谏的意思了!敢情他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掉面请助!”
“有这么点味道!”
皇甫嵩缓息坐下,盯着面前的豫州地界图,让后继续说:“先前某听闻赵范领职豫南,却被汝南府拒之门外,这样的事换做旁人怕是要罪告陛下面前,可是赵范竟然自己忍气吞声咽下,再后来叶城东府的名头就传出来…你说赵范要是没点能耐,如何会做到这般地步?”
“皇甫兄看的透彻,某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