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有些顾忌:“现在豫州诸官全都集聚此处,若是陈王入营与你我同列,介时令出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无碍!”
皇甫嵩心思刚直,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他道:“陈王非小人,你我同样不是,既然吾等行的光明磊落,又有何惧?”
眼看皇甫嵩话定,朱儁不再多言,孔伷便转身离开安排,只是孔伷为人好名趋利,说是士者,其实他做的事大都上不了台面,远的不言,近时半年前的禹城夜屠之祸,孔伷虽然当时因公外出入洛阳,避开那一夜凄惨,可细想其中缘由,堂堂禹城衙门督邮令,却无法令出麾下差人,更被差人一起抗拒,最终使得禹城内防稀松,若非外力来救,恐怕后果更严重。
现在孔伷借力士族攀附大将军何进,破开党锢枷锁,重起士族之名,孔伷才得来这剿贼大军帐前门下督的官职。
来到豫州剿贼大营的辕门外哨防棚子处,陈王麾下的营前哨令伍长正在候身。
看到孔伷进来,伍长赶紧起身:“大人!”
孔伷清了清嗓门,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回去告诉陈王,皇甫嵩、朱儁二位将军有令,着他入营列位!”
听此,伍长没有任何神态转变,直接领声,待其出了这哨防棚子,伍长重重唾了一口。
“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呼声吾家主子,混账!”
低骂一句,伍长飞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