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赵范离开前,似乎有意无意的冲骆俊道了一句:“相国老爷子,眼下豫州的剿贼战事已经平歇,既然陈王殿下那般疲惫,何不转道返回陈国地界,以作修整…”
“赵小儿,你又耍什么歪道道!”
骆俊直接叱问,赵范嘿嘿一笑:“相国老爷子,您这说的什么话?小子只是为陈王殿下好,要知道那许县太守盖勋老大人已经离开了,何苗也入了荥阳城继续当他的地头蛇,至于袁术…这位高门权子压根就没了踪影,听小子的亲随骑探传来的消息,那袁术似乎已经在两日前就回汝南府了!”
一席话说的毫无意义,可骆俊是什么人,赵范又是什么人,在短暂的思量后,赵范笑笑离开,可是骆俊的脚却没法再往外走,他琢磨片刻,直接转身回帐。
帐中,陈王依旧在小饮,看到骆俊去而复返,陈王道:“相国,你怎地又回来了?”
“殿下,有一事在下需向您禀告!”
骆俊犹豫再三,说出赵范那席话的潜在意思,也就半杯茶的功夫,骆俊说完,末了他向陈王谏言:“殿下,起初老夫以为朱儁、皇甫嵩上谏请功书两面走道,为的是避祸功分不清,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变化,要知道盖勋的功劳也在前列,却因袁术畏惧怯弱战逃而大败,眼下盖勋、袁术、何苗这些个人都不在,朱儁、皇甫嵩避嫌为其一,暗中示好上庭为其二,所以说…老夫也想到个法子!”
“相国莫要废话,速速直言,你到底要做什么?”
陈王性子急切三分,直接叱声,骆俊抱拳沉言:“殿下独请上奏!”
“什么?”
陈王一怔,直接酒醒三分:“骆相国,你没有说错吧,让本王亲自上谏,这不是给朝堂那些迂腐之种口舌,后出参奏本王?”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