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应勋从心来为何苗解惑,可是何苗非但不理解,反倒有斥责应勋的意思,最终,应勋请礼离开。
出了府衙门,应勋叹息:“唉,终究是家犬畜尔,上不得高台的命!如若不改,怕是将来必有大祸临头!”
这应勋自顾说道,结果身后传来一声,吓的应勋浑身哆嗦,险些尿意急出。
“应大人,您这胡言乱语,莫不是戏说咱们将军也?”
寻声转首看去,乃是都尉陈启,应勋这才松了口气,道:“陈都尉,你这一惊一乍,莫不是要吓死人也?”
面对斥责,陈启哈哈一笑:“应大人,非在下惊吓于您,乃是您的声音太大了,在下不听都不行!”
笑言近前,陈启张目府堂内,一巡观望,他道:“将军心情如何?”
“你问这作甚?”
应勋稍有浑然,陈启道:“应大人,刚刚在下得到消息,那陈国的陈王刘宠已经出行赶赴洛阳城,一个时辰前从咱们荥阳南道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