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何进沉笑戏虐,赵范方才离开。
回到京兆府,赵范只感觉后脊发冷,足足半个多时辰,他才缓过劲儿,当赵忱从宫中应职回来,赵范赶紧去见赵忱。
只是赵忱一眼就看出赵范的状态,稍加思量,赵忱道:“坐下说!”
“叔父,那何进变了,变得狂妄夺权,简直与之前是两个人!”
对此赵忱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他端茶小饮一口,道:“雍瑞,人性如此,无需惊讶,倘若你当了大将军,曾经对你不屑的人全都来投顺从,怕是你的心性做派比何进还要猖狂,只是…”
话半顿语,赵忱似乎看透一切,他继续冲赵范所:“雍瑞,这何进想用剿贼封功来给自己再涨威风,却不知这等做派早已惹来上尊的不快!”
“叔父,您是说陛下?”
赵范忽然反应,结果赵忱似笑非笑:“雍瑞,老夫之前怎么教你的?”
言辞斥责虽无厉声之态,却让赵范如临惊蛰,瞬息不过,赵范赶紧低头:“叔父,侄儿懂了!”
随后赵范将何进松话给自己的意思告知赵忱,赵忱皱眉片刻,交代赵范:“从现在开始,你多向何进跟前走!”
“叔父,侄儿这么做,肯定会惹来士族、阉种的注意?那不是给咱们赵家空添麻烦?”
赵范不太理解,结果赵忱沉沉一笑:“麻烦?雍瑞,你说反了,何进需要老夫相助,他不会抗拒,至于士族与阉种,你忘记自己归属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