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汉家狗,速速滚走,莫要再回,否则尔等来一次,某就杀你们一回…”
喜声咆哮,万俟山等部族勇士举斧扬刀欢呼连连,半个时辰后,这些辰溪蛮子将自家战死的族人抗肩带走,至于东府营的战死的弟兄,除却还有气息的被带回去当做祭天的祭品,余者全被扒光衣甲,捡走兵刃刀枪弓弩,抛石山野林间,任凭野畜吞吃。
将至傍晚,呼延赤率领族列返回越嶲部东北方向的熊溪北岸营地。
营门前,那些守夜的蛮兵看到呼延赤押着一队东府营兵马回来,顿时欢呼雀跃。
“赢了,赢了…该死的汉家狗输了!”
在欢呼中,呼延赤将胡车儿的鬼头锤扔给自己的长子呼延图虏,可呼延图虏不过二八年岁,虽有勇,却力未成,因此在接手重约百斤的鬼头锤时,他一个踉跄,险些被那股子重力坠倒在地。
饶是呼延赤看到这一幕,原本喜悦的战胜之心骤减数分。
“图虏…你怎地这般弱力,莫不是又背着某偷懒了!”
面对斥责,呼延图虏不敢应声,只能强撑着抗起鬼头锤回话:“爹,俺刚才是手滑了…”
“哼,你得多多历练,万万不能坠了辰溪族的名声!”
话落,呼延赤才转身冲万俟山道:“将那些汉家狗关进笼子里…等到明日沙首领他们率军赶到,咱们就用汉家狗的脑袋祭天!”
与此同时,朱灵、李典溃退到先前的驻营林子,那留守的庞季看到朱灵、李典的情况,直接心胆惊蛰,将及欲裂。
“朱大人,李大人,你们这…这…”
顿语不定,朱灵呆然无应,李典粗息道:“快,快派人急令求援,另外收整营地所需,吾等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