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蹇硕虽然也是阉种,可他完全不同于张让、赵忠之流,身为禁军统将,肩领西园校尉军元帅,除了汉帝的旨令外,蹇硕几乎不会在意任何人,奈何汉帝病体不见好转,朝堂风向逐渐迷离,皇威受到士族谏言逼奏,在这种情况下,蹇硕心乱如麻。
这时门外来传,张让、赵忠二人入见,蹇硕稍感意外。
“张阿爷,赵阿爷,今个如何闲时来此?”
“蹇将军这是什么话?同属内官,咱家还不能来此与你说说话?”
张让笑声,赵忠已经坐下,蹇硕稍加琢磨,退下左右,闭门开口:“张阿爷,本将是个粗人,如若张阿爷有要事,只管明言!”
“蹇将军痛快,无愧于陛下依仗的门户之人!”
张让夸赞一声,让后道:“蹇将军,实不相瞒,士族引发祸乱风向,何进从中牟利,已经逼得咱们内官路断难行,所以咱家希望蹇将军调派官将赶赴并州,以监察董卓等西凉官将!以免何进那些人许诺重利,勾结外官!!”
听到这话,蹇硕当即惊蛰:“张阿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经陛下旨意,便私自行调官将以入地方?”
“蹇将军,情势所逼,吾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忠搭腔:“或许您不清楚,那董卓奉旨不行令,故作姿态,为了避免张阿爷所言的后患,所以才来寻您相助!”
虽然赵忠、张让所言甚烈,可蹇硕到底不应。
“张阿爷,赵阿爷,此事本将不能答应你二位,若说缘故,乃是那袁逢、何进之流早就盯上某,倘若某行私妄权的举动招惹注意,那些人必定会借此而出谏,试问张阿爷,赵阿爷,如若到了那等地步,本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