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如何心慌,怕是今日有事要发生!”
听到这话,唐姬深知刘辫一年来的悲痛遭际,于是她赶紧呼声,不多时,亲随侍奉、内侍令闵贡引着几名禁军兵卒冲进来。
“殿下,奴才在!”
饶是刘辫心里很是杂乱,顷刻缓息,他看向唐姬:“爱妃,你说朕…不…你说本王到底是什么命运,独独落个这般下场?”
“殿下…您何故此言?”
唐姬不解,难以回答,刘辫心燥,片刻之后,他忽然道:“爱妃,若本王真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啊…这…”
一言惊心,唐姬立刻滚落床下,跪地叩首,那闵贡更是怒从中烧:“殿下,董卓妄权,胡作非为,已经乱了朝纲,如果他还想妄为,奴才拼死也要护得殿下!”
“罢了!罢了!”
刘辫似乎很疲惫,在莫名的惊惧之下,他颤颤巍巍的下床,还未走到门庭,西云宫的宫门小吏匆匆赶来。
“殿下,不好了,相国董卓的郎中令李儒带人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