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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死了?”
“是。”
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把胡向庸翻了过来。
他们都看到他的眼睛里有血流出来,在脸上挂出了几道血泪痕。
这让他们觉得很奇怪。
江筱刚才虽然是用头撞了他的眼睛,但是,眼睛最多是受伤,眼球损伤,发肿,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
他们看到了江筱蹲了下去,伸手去掀胡向庸的眼睛。
在胡向庸的眼睛里,能看到插着几片很小的,尖利的,像是玻璃一样的东西。
“老天,这是什么?”戴刚惊呼。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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