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也想:“我怎么知道杯鲁原先叫你什么,他在天开寺的时候儿有没跟我说起过。”
“兄弟你想,辽国的七十万大军,绝大多数都被咱大金国给打得散的散了,降的降了,死的死了,偏偏只剩下耶律护思的这一支人马尚还算完整,是怎么个道理?”
张梦阳笑了笑说:“想来是因为他善于用兵,善于趋利避害使然吧。”
粘罕道:“兄弟你说得不错,这护思打起仗来也确实有点儿小本事,否则也轮不到他小子活到今日。再者说,这护思虽然一直以来都跟着阿果那厮东奔西窜,像是对阿果忠心耿耿的样子,其实他呀,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哦,是么?哥哥,这个……此话怎讲?”
“怎么,莎提点没有跟你提起过耶律护思的事儿么?”
张梦阳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和莎提点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很少听她说起这样的事儿来。”
粘罕暗忖:“你和她躲在萧莫娜的燕京城里鬼混了那许久,在给你们假以些时日,怕是连娃娃都要生了出来了,你却跟我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儿不多,装得可真够像的。”
粘罕清了清嗓子,说道:“杯鲁兄弟,不管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既然咱哥儿俩把话说到这儿了,哥哥我就不嫌唠叨地在给你说上一说吧。说这话还是在去年上半年的时候儿,是莎提点察觉出了耶律护思有废除阿果,取而代之的想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