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自己的计划，再次鞠躬道：
“后生心中有惑，请仙师指教。”
姜尚捋了捋长须白发，收回眼神，看向了他：
“你想知道，成仙的真相？？”
“正是如此。”这一次，孔子不再惊讶了。
既然这位封神使者能够猜到“鬼谷子”三个字，他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这位以天机证道的绝世强者。
“唉~~~~！”
这是姜尚的第二次叹气了。
这一次叹气，明显是比上一次，深邃了许多。
“因为道的敌人太强了，道弱了。”
这回答，让孔子内心无奈。
完全听不懂啊......
他只能再次问道：
“后生不解，请仙师明言。”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姜尚看向的目光，并不是孔子，而是天空。
他不是在看太阳，而是看天空中的那双眼睛。
那双......雨晨的眼睛。
这目光，让观看记忆石的雨晨，也是稍稍愣了：
“嗯？？？”
“这位绝世强者，该不是在看我吧？？”
姜尚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动。
他非常认真地说了：
“封神榜需要能量，维持天兵天将永生不死。而凡间，便是最好的能量提供之地。”
“什么？？？”
“什么？？？”
同样的两个字，同样的惊讶，出现在孔子和雨晨的脸上。
这个真相，他们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难怪，难怪啊！！”
雨晨惊叹地说了：
“难怪过去可以走出人皇大帝，现在，却是连一个强大的修道者，也无法走出。”
如此的话，一切的事情，便是清晰了起来。
天、地、人三界，本是没有阶级之分。
轩辕大帝，禹皇大帝，神农大帝，这等人道绝世强者，甚至拥有不弱于鬼神的战斗力。
可现在，地府一塌糊涂，凡间更是完全破败了。
要维持天兵天将的长生不死，需要的能量是何其的巨大。
而要战死的天兵天将复活，需要的能量又是何其的恐怖。
封神榜所需要的能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整个凡间的灵气，全数被封神榜抽走了。
更糟糕的是，这个凡间，成了一个巨大的养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