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终是长叹口气,放下了帘子。
“爹,你在哭吗?”何音坐在陈秀娘怀中,见何文静眼眶有些红,睁着一双大眼,好奇问道。
何文静一囧,遮掩道:“是刚才爹掀起帘子的时候有尘土迷了眼睛。”
“嘻嘻,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爹不可以撒谎!”
这是何文静平日哄她交出偷藏的点心时说的话,没想到如今被她用到自己身上了。
“你这鬼灵精!”何文静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换来何音咯咯笑个不住。
陈秀娘看两人嬉闹脸上也不由带上了笑,只是等想起他们此次去的地方又不免担心起来,问道:“夫君,陛下此次既然是派你去曲定任知府,不知为何却又让你兼了河道同知,到时你是不是还要去灾地勘察灾情?”
何文静收回手,沉吟片刻后道:“我猜陛下之意应该是主要想让我去管河道,只是河道历来另属一系,若我单任河道官职,那便除了河道上的事之外其余皆不能管,而若是只让我任知府,则我又无权干涉河道之事。”
顿了顿,又继续:“现在圣上让我兼了这河道同知,那么即使我是曲定的知府,河道上的事务我就也能插手一二了。”
“那那些被冲毁的堤坝也要重修吗?”陈秀娘又问。
“应是要重建的。”何文静想起之前写书时看过的资料,叹口气,“这黄河堤坝总是建了毁,毁了建,这其中必定少不了猫腻,此次去曲定或许比绩县还要麻烦些。”
陈秀娘见此也跟着皱了眉,又过了片刻,犹豫道:“夫君,等到了曲定,我想用我的嫁妆银子做些买卖,你觉得可行吗?”
“做买卖?”何文静诧异看她,“你的嫁妆银子自然是你自己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朝廷只规定了在朝为官之人不能经商。除此之外,在京城的那些gāo • guān夫人们,哪家名下没有田庄铺子?只是你若真想做,一定要谨慎行事,否则没有经验便很容易吃亏。”
陈秀娘听他答应,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些,含笑点头:“嗯,要是到时有拿不定主意的,我一定先跟夫君商量一下再办。”
何文静见陈秀娘似下定决心,猜她许是因为一直呆在后院有些闷,想找些事来做,也只好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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