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湖中人多是知道的。”
“你承认就好,魔门中人奸诈无耻,堂堂大甘皇子与奸险小人为伍,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那又如何?”李落淡淡一笑道。
唐潇脸色数变,李落戎马半生,也经历了不少风浪,眼下境地还不够让李落进退失据,喜怒于色。
“哼,练就大罗刀的人心性能好到哪里,你出身皇室,为祸更烈。”
“原来如此,前辈看来对魔门素有成见,不过说的也是,晚辈自修习大罗刀以来,shā • rén无数,就算同宗长辈也有丧命我手的,若说奸险,晚辈倒还反驳不得。”
“你还算有些担当。”
李落哈哈一笑道:“我既然已经练成大罗刀决了,难不成前辈还要废我的武功么?”
唐潇一滞,阴冷瞧着李落。
李落洒然接道:“前辈言语讥讽,想来和枯寂岭有什么过节,不用遮遮掩掩了,晚辈既然师承枯寂岭,自当该有担当才是。”
“好,明人不说暗话,我的左臂就是被端木恶贼所断,既然你承认师承枯寂岭,今日我就要再领教领教大罗刀法。”
唐众眉头一皱,冤有头债有主,和端木沉舟的仇怨牵连到李落身上,实属不智,倘若李落只是寻常江湖中人也就罢了,碰巧还是权倾朝野的大甘皇子,如此做法,置唐家于左右为难之中。
随即沉声喝道:“唐潇,你技逊端木,输了就是输了,这样纠缠岂是唐家中人该有的模样,传出去平白惹人耻笑。老祖,此事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