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世子这泡茶,我想以世子的计算,早就想好了如何让我师傅乖乖回来,现在暂时不出手就是在等我联系她吧?”叶凤泠冷着脸问,投石问路,她就是那块“石头”。
“也算是吧。”苏牧野没否认,“只是没想到短短三年,泠妹妹就会对一位陌生不知底细的人如此情深意重,为了她愿意在人面前扯谎抵赖。明知有诈,却依然硬着头皮跳进来。”
苏牧野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放到叶凤泠面前,隐约可见上面写的字——向天歌……
叶凤泠看向苏牧野,苏牧野也看向叶凤泠,彼此虽然谁也没开口,但叶凤泠已经知道那张纸上就是向师傅的来历。
“很多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很多人,不一定就是他表面所示那般。泠妹妹,关于你的师傅,还要借你的手,将她召回京都。至于用什么方法,我不在意,我只要一个结果。”苏牧野道。
叶凤泠只觉风袭刺骨,头疼欲裂,她竭力冷静:“我可不确定有这个能力把向师傅叫回京都,我们只相识短短三载……”
苏牧野却挥手打断叶凤泠的话:“如果不是被泠妹妹机智过人的风采所迷,我也想不到去了解泠妹妹,更想不到会钓出苦寻多年的故人。泠妹妹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你总这样自谦。怎么不饮茶,凉了就不香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叶凤泠哪里有心思饮茶,但输人不能输阵,叶凤泠微尝一口,缓缓道:“果然好茶。”
“湖州的安吉白茶,这是我差人从南边找来的,登高山、攀峻峰,千辛万苦才寻到几斤。”苏牧野口若悬河,絮絮而语白茶文化,把叶凤泠说的头脑发胀。
可叹叶凤泠在发愁如何召唤回向师傅的同时,还要费脑子回应苏牧野的白茶经,表示她的名门贵女不是白当的,饮茶莳花不在话下。
好在苏牧野折磨叶凤泠一会儿后终究还是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