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爸带我去广州城开开眼界!大城市好玩呀,我迷花了眼睛,一时间和父
亲走散了,一个人迷路跑到了贫民区,差点被几个小混混抢了!还好这位雨兄恰巧路过出手相助,我牛某才勉强捡回一条性命呀!”
“哦?”阮朱露出了微笑,向眼前的男子伸出了手,“那还真是多亏了先生的出手相助了!我朱某幸会,不知道雨公子尊姓大名啊?”
“朱公子,某只是一介平民,谈不上尊姓大名。”他露出了淡淡的苦笑,然后伸手握住了阮朱的手,“行走江湖,人称落雨剑手,后来绰号逐渐替换了本名,被人称作落雨。”
“原来是这么个雨公子啊!”阮朱笑道,“居然是江湖中人,怪不得能救下小牛!少侠真乃仗义的侠客,我朱某平生最佩服的就是像少侠这样的江湖中人!来,今天我请客。”
……
“我有一个问题。”
阮朱瞥了一眼严渊:“说。”
“你们为什么这么说话?”严渊就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无比乖巧地说道:“你们这么说话不累吗?”
“……”阮朱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说道:“狎妓可是个技术活儿!你在青楼里面总得表现得像模像样才行,要是没点文化素养,青楼和贫民窟里的茅草屋有什么区别?!”
“哟,你还知道贫民窟里的茅草屋是干什么的啊!刮目相看。”严渊砸了咂嘴,“不过我和你姐一起去的时候,她没这么不说人话啊?”
“她是个例外!她在哪里都儒雅不起来!”阮朱撇了撇嘴,“论起文化水平,我可比她强得多呢!”
“嗯……”严渊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少数几次见阮殷写诗作文的样子,又想了想阮殷自称逸才时候的自信,决定还是不开口质疑阮朱了——毕竟她已经被阮殷从小打击到大了,也不缺他补上这一刀是吧?“那么然后呢?”
“然后一来二去就混熟了呗?”阮朱耸了耸肩,“后来我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过去几年的经历虽然没有你和我姐那么丰富,但也挺厉害的,就总是找他聊天。这么一来二去就对上眼了呗?”
严渊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他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