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您这是要把小婿也拉下水吗?”瞪了刘成芳好半天,陈由这才冷冷的说道:“岳父大人您惹下这么大的祸,您不好好的在家等着锦衣卫上门,到小婿这里来干什么?
您要是栽了,小婿还能照顾一下您家里,总不会让您家里跟着落魄下去。
您现在把小婿拉上,要是小婿也倒了,谁来照顾您家里?
我说刚才怎么问您,您都不说这深更半夜的到小婿府上来做什么,敢情您是等着锦衣卫寻到小婿府上来是吗?”
陈由恨不得大巴掌抽到刘成芳的脸上去,一个堂堂的清远伯在青楼争风吃醋shā • rén,且不说这罪过有多大,就是这事儿传出去,都够丢人的了。
自己娶了他的女儿,这名誉上一定也要受些牵连,这才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呢。
这要是刘成芳杀了一般的人也就罢了,使上一些银钱,四处都打点到了,也能遮掩过去。
实在不行找个人顶罪,也一样能蒙混过关。
只要苦主不找麻烦,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杀的人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这岂能跟一般的人相比?
锦衣卫向来就有护犊子的传统,就算是对方错了,他们还要极力护着呢,现在是他们的人死了,他们岂能罢休?
刘成芳满头的大汗,不停的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陈由说道:“贤婿,事情已经如此了,你让我怎么办好?
我听说你跟锦衣卫指挥使苏超的关系不错,你帮我跟他说说情,只要他放过我一马,多少银钱我都愿意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