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喝上几杯,孤真的很高兴。”
苏超又施一礼,笑道:“臣也是这么想的,殿下请,咱们就在这听雨舍里小酌几杯。”
两个人说笑着,一前一后进到听雨舍中,坐下来,苏超便让焦横去叫人准备酒菜过来。
再说徐阶出了留香斋,便朝着自己的马车走了过去。
一直等在另一辆马车中的杜子腾见徐阶出来了,忙从自己的马车中出来,一边朝着徐阶走过去,一边抱拳说道:“相爷。”
徐阶嗯了一声,脚步不停,说道:“上我的马车。”
杜子腾忙应了一声是,跟在徐阶的身后上了徐阶的马车。
进到马车里,徐阶坐下来,便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杜子腾也坐下来,见徐阶闭目不语,他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徐阶那阴沉的脸色,耐心的等着徐阶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徐阶才睁开眼睛,对车夫轻声喝道:“去廨房。”
马车动了起来,徐阶又是一声长叹,然后便对杜子腾说道:“今日老夫非但没有说服苏超放过瑛儿一马,反而被他逼着老夫帮着他向陛下建言立储,唉……。”
杜子腾大吃一惊,看着徐阶问道:“相爷,怎么会这样?”
徐阶叹了一声,将他与苏超的交锋简单的说了一下,而后说道:“老夫也没想到苏超居然会逼着老夫倡议立储。
原本老夫还想着不用刺杀那等极端的手段,如今看来,这手段也不能不用了。
只有苏超死了,便没有人敢揪着瑛儿的事情不放了,更没有人敢逼迫老夫建言立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