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茶水,金飞山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瞄了一眼彭彦苒,却见彭彦苒也在瞄她,两人飞快地交换了眼色,然后都是低头老老实实地喝茶。
王角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心中暗忖:莫非这俩妞,在搞姬?不会吧,爷不会这么矬碰上这种事情吧!
女同竟然在我身边?!
不可能的!
这不合理啊,审美都不一致,不存在不存在的……
那他娘的这俩妞到底有啥事情瞒着?
王角总觉得最近事情是真的多,刚从大海中爬起来,才刚上岸呢,怎么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淦。
正泛着嘀咕呢,却听外头传来了嘈杂声,推开窗户一看,就见远处“呜啦呜啦”的警笛声伴随着十几辆汽车,直奔南边去了。
只一会儿,王角就挺到楼下传来声音。
“高达银行被抢?!”
“高达银行也被抢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天没亮就被抢了?!”
楼下的宾馆保安队,成员们在交接班的时候,都是一惊一乍的。
能不一惊一乍么?
实在是昨天白云山银行才被抢,今天就轮到了高达银行?
王角一辆懵逼:“卧槽?什么情况啊,谁抢的高达银行?”
难不成驾驶着红色有角三倍速来抢的?
什么鸟银行,叫高达?
忽地又反应过来,以前东天竺,貌似是叫高达国?!
估摸着,名字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只是,名字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又有银行被抢了?!
广州,这个皇唐天朝的南都,治安这么差的吗?!
溜了溜了溜了……
“赶紧收拾东西,走!”
王角催促了一下金飞山和彭彦苒,转身道,“此地不宜久留,早早上路最好,我怕再不走,就不好走了。”
银行被抢不算什么,连续银行被抢,这就是连环作案,这就是大案的苗头。
到时候封路戒严就不是个事儿,那还跑个屁?
趁早开溜,免得到时候留在广州吃早茶。
帮着两个小妾找衣服,找着找着,王角纳闷了:“你们俩还看书呢?”
“消遣噻~~”
金飞山媚眼一抛,冲王角递了个飞吻。
“嘁,这种‘琼瑶小说’都是垃圾。”
“啥子穷摇哦,妾身不懂这些,就紧到起看个耍子嘛~~”
不以为意的金飞山,完全不在意王角翻阅她昨晚上的战果。
“以后少看这种恋爱脑的文字,有害身心健康。”
“官人~~不是妾身不想,是妾身做不到噻~~”
“放屁,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官人诶~~就算妾身不看这啥子书……”说着,金飞山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微微侧首,故作娇羞地说道,“妾身还是爱官人爱惨喽噻~~”
“卧槽……”
会说话!
王角整个人都亢奋起来,“我叼尼玛的把老子邪火都勾上来了,不行,趁早来一发再走!”
说罢,转身探头探脑左右看了看,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金飞山剥了个干净:“臭婆娘!老子现在怎么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呢?”
“痒、痒啊官人~~”
嗤嗤偷笑的金飞山,裹着被子打滚,倒是勾得王角难以得手。
可越是如此,越是邪火上头,擒住了贼婆娘的双臂,总算是定住了,这才算是有了机会。
一旁彭彦苒目瞪口呆:“我去夫人那里……”
“去个屁,一起!”
脚一勾,将帷幔放下,床榻之上三人滚作一团,什么狗屁事业前程,值个鸟用。
还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而此时,在“南忠社”的大本营,也就是曾经的广州刺史府遗址,开了一个通宵的会,诸多男女老少都是神情复杂。
有人狰狞,有人不甘,有人恼怒,有人淡然……
不一而足。
此时,安静得可怕,不是因为不吵了,而是吵得精疲力尽,终于要歇一歇。
坐在位子上发呆的刘岩,心中暗骂:这帮老东西哪来的精力,这么熬夜还不猝死,阎王是不是没吃饭?!
“大知谦,你知道我的,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一般不会出面。几十年交情,有些事情,我一定撑你,因为你大知谦,你刘知谦能力强,带大家一起发财,和气生财嘛。但是,这一次……”
嘭!
有个老头儿话还没有说完,会议大厅的门就被撞开,就见一人急急忙忙地进来,然后到了主席座,跟主座的老者咬耳说着什么。
这让之前开口发言的老头儿很是不满,皱着眉头正待说话,却听主座上的老者一脸肃然:“诸位,就在刚才,高达银行被抢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