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人言相传,也未必会真的记下。
一如常人以为同等纬度,春暖秋寒,大抵上一样的,却不知道黑水的冬天,比保加尔部寒冷不知道多少。
“夫人,这两天可真是累惨喽”
同样懒得跟彭彦苒鬼扯的金飞山,一把搂着萧温的胳膊,然后半嗔半娇地抱怨起来,“官人只晓得自己舒服,也不管我们几个……”
萧温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交叠在小腹前:“你在我面前抱怨个什么,你要是想他,去安仁镇就是,我又不拦着你什么。”
“夫人妾身离不开你嘛”
一脸不依,轻微地晃着萧温的胳膊,却被一旁的彭彦苒喝道:“你注意点!”
“晓得晓得老子晓得”
翻了个白眼儿,金飞山嘿嘿一笑,“夫人生个少爷出来,妾身要准备啥子礼物唵?”
“还是别操这个心了,昨天几个省进奏院上座选人家的夫人,已经旁敲侧击,我们既然要代相公行事,就要多想想怎么梳理。”
萧温住在“洞庭宫”,除了想“张福德大伯爷”保佑之外,便是好跟那些湖南省的达官贵人家的贵妇们交流。
如今王角身居三县委员,这可不是说笑的,原本以为就是走个流程。
结果万万没想到,别的州县,“新义勇委员会”还没有出什么成果呢,耒阳县那边就已经传来了消息,说是王委员在安仁镇的成果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