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些来到长安的商人,都是在各地王公的臣仆,他们的利润,都能够达到上百倍!”/p
“上百倍?!”/p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刘预、公孙盛、荀邃几个人都是差一点把下巴给惊掉了。/p…
他们都知道互通往来的贸易赚钱,却从没有想到竟然可以如此丰厚。/p
“怎么可能上百倍,那岂不是走一趟,就能抵得上一辈子的辛苦。”公孙盛立刻觉得不太对劲儿。/p
按照马克西米利安的说法,这条丝绸之路上充满的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真要是有钱,不可能如此冒险了。/p
“那些西域人可不知道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只要有利可图,就是去虎狼巢穴,也是可以做到的。”/p
“更何况,真要是卖命的话,那些行商的人大都是王公们的奴仆,真正的大利都被王公拿走了,他们也得不到太多。”/p
刘预此时已经有些不太高兴了。/p
这些可恶的西域胡人,当初开通商路的时候,自己可是派人与张寔商议过商税的,在充分考虑了胡人意愿之后,才是定出来的税率。/p
如今看来,这些胡人商贩都是大大的骗子。/p
明明是赚着几十、上百倍的利润,却天天哭穷,让自己定下了过低的税率。/p
仔细一想,这两年自己可是白白亏损了多少的税金啊。/p
“马克西米利安,既然你如此通晓这些事情,那朕就命你为权度支从事,与荀邃一起去长安坐镇,重新征收税金。”刘预说道。/p
南中的莽康和部将已经陆续要响应投降,荀邃正好作为名门之后,可以去长安接受坐镇,顺便一通把商税给加派一下。/p
“度支从事?”马克西米利安一听,立刻就是激动的全身发抖了。/p
经过几个月的见闻,马克西米利安可是知道度支从事的意义。/p
这是刚刚成立的另别与尚书省的府衙,专门替皇帝考核征收各州郡的税赋,算是新贵的一种官职。/p
“咳咳,你先做个权度支从事,也就是试用,等到这一次差事办好了,那就给你为正式的从事。”/p
刘预对于这个胡人心中所想,可谓是非常的清楚。/p
“小人谢过陛下,一定替陛下从那些奸诈的胡人身上榨出足量的金币!”/p
等到马克西米利安和荀邃一起退下以后,公孙盛一脑门子的疑惑,这时候才是向刘预询问。/p
“陛下,这个马克西米利安,不也是一个康居国的胡人嘛,让一个胡人去征收胡商的税赋,难道就不怕他们相互遮护隐蔽吗?”公孙盛疑惑道。/p
刘预一听这话,立刻就是一笑。/p
“嘿嘿,先生要是这么想,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p
“这些胡人,一个个可不跟我们一样,有什么家国情怀,他们都是最为重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