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只手敲着方向盘,琢磨着那个人跟他说这些话的用意。那个人第一次出现在咖啡厅里,是在西多磨市的双塔摩天大楼出事之后。
那时候琴酒在狙击镜里发现了出现在会场的他,难道是那时候组织派来监视他的人?
可如果是监视的话也不对,他来咖啡店的次数并不勤快,大多数时候也只是来喝咖啡。
而且从他的态度来看,实在是不像监视的样子。
从他那天提起酒来,安室透就有点怀疑他的身份了。
实在是他对这方面比较敏感,虽然说的是调酒的内容,但就像是在说自己一样,太容易意有所指了。
只是他用在组织的关系网查了一下,实在是没查到符合这个形象的人,加上对方一直没有动作,他也就暂时放着了。
对方今晚的试探让他有点诧异,那瓶灰雁伏特加和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至于他的目的,安室透猜不到。
“你见过比特吗?”
“比特?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贝尔摩德有些惊讶,难不成灰雁的死是比特告诉他的?
她随即扬起一抹兴味的微笑,若是如此的话......
“今天听他们说灰雁死的时候说起了比特,我在组织呆了这么久,好像还一直没怎么听过比特这号人。”
“是嘛......比特跟朗姆在组织待的时长差不多,加上他很少露于人前,除了相关的人之外很少人知道他。你没听过属实正常。”
“那岂不是说,他的地位跟朗姆差不多?”
“你可真是天真啊,波本。”贝尔摩德讽刺地笑笑,如果资历就可以类比为地位,那皮斯科就不会死得那么轻易了。
“是嘛,我在组织呆的时间呆得毕竟也不算久,对这些不了解很正常。”
“从比特不被人知晓来看,你就应该知道他在组织的地位如何了。”贝尔摩德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并不介意将这些消息透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