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我直奔理发店,在明天要给段球球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告花儿坚持跟随,故意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说也要给妹儿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你的发型和脸型上辈子可能有仇,怎么配合也加不了分,别剪了,放弃吧!”
告花儿不服,我一句玩笑话弄得他较真了:“掌门,你审美眼光不行,妹儿都说我发型和脸型是绝配,天衣无缝!”
我懒得啰嗦,对着告花儿拍拍掌:“既然妹儿这么欣赏你,你就好好对待人家。”
告花儿抓着后脑勺,出奇般的不好意思了,垂着头说道:“而且我跟她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好!停!”我立马做了个停止手势,这话题必须结束,硬塞狗粮很混账。
然后去到理发店,客人多忙不过来,被通知需要等待。
我也顾不得肚儿咕咕叫,理发比吃饭重要,想起明天的简访会被摄像,我就更坚持这一点。
告花儿没有我这般的包袱,他肚儿饿得咕咕叫,一时难忍,让我把位子占着,自己跑去街边摊吃了碗凉面。
这龟儿子。。。也不晓得给我带一碗回来,简直气死我了。
“这摊子的凉面不好吃,没必要带。”告花儿解释着,他嘴角沾着佐料的红油,可想当时多么的狼吞虎咽。
我摆手作罢,抽空给段球球发则讯息,将明天访问的时间地点再确认一次。
而三十分钟后,刚好两位理发师傅空了出来,我跟告花儿一左一右,坐下被套上了围布,扣得紧紧的,脖子发痒不舒服。
商量下,理发师傅建议我两边铲短,中间偷薄,自己弄点发蜡也容易造型。
我也不懂啊,乖乖坐好,任由理发师傅摆布。
但告花儿这贱相要跟我剪一样的发型,却被负责他的理发师傅哄住了。
“哎呀!兄弟,老实说你的脸型不适合你朋友的那种发型,我觉得不用铲短,四边给你精修一下,好不好嘛?”
告花儿也不太懂啊,也乖乖坐好,任由理发师傅摆布。
接着我看了看被剪下的碎发,发现自己有了些白头发,平时不喜于照镜,还真是不多察觉,唏嘘短叹。
一轮服务下来快四十分钟,发型新定,清爽不少,理发师傅还教我哪款发蜡最好用,发型怎么梳最有型。
我也不懂啊,牢记发蜡的牌子,乖乖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