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将两个轮胎滚到院门口,等便车差不多到小道口,就出发夜训。
安排好后,空闲间我点了烟,抽上一口又说道:“难道我今晚的心情会比你好受吗?还不是自己选择的路,一定要走下去,让某些人对我们刮目相看。”
此时我背对着告花儿,听不见他的回应,些些泄气下又用力抽了口烟,喷出烟圈发现一只手搭在我肩头上,回身见着告花儿眼里泛光,他单手给自己点烟之际,微微火光轻照他眉头,眉头早已舒展开来。
“走嘛,还等啥子?”
告花儿倒过来催促着我,他一声令下将“火炮”召至身边,负责将其中一个轮胎提起来,一鼓作气地往外冲。
“掌门!快点!搞完训练回来吃宵夜!”
听此,我晓得告花儿回来了,那个讨嫌而智障的告花儿又回来了。
““少侠”!赶上他们!”
“少侠”听令,跃过院门朝告花儿和“火炮”追去,我则将另一轮胎提起,关好院门,学着智障的告花儿,一鼓作气地往外冲。
等冲到小道口时,约好的便车刚巧驶到,于是二人二狗,加两个各重20KG的轮胎出发了,前去沙坝石梯子夜训。
而估计便车司机对斗狗竞技的了解也是半桶水,完全不了解为何要对斗犬进行负重爬梯子的训练,司机始终认为斗犬生下来就有高强战斗力,练犬师的存在如同虚设。
最夸张的是,便车司机大胆得想摸一摸“火炮”,幸好被告花儿及时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