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不如今晚我们就去你爷爷家打地铺吧?我不想走太多路了。”告花儿在我背后说来,声音里有哀求的味道。
意外的,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附和着告花儿。
“金掌门,让我们打回地铺吧,反正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走来走去太麻烦。”
“就是嘛,天亮之后,我和明亮哥还要进行给“火线”喂食的一星期考验,走来走去确实麻烦,金掌门,你说是不是嘛?”
如是,我却没有心软,说出自己拒绝的理由:“你们三个一身臭汗和泥巴,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和裤子,手机充电器也没有带上身,那去我爷爷家打地铺有意义吗?”
三个智障没有犟嘴,我自问拒绝的理由足够妥当,话说我在爷爷家帮何子轩找来一条松筋裤都费时费力,试问我金瑞何德何能一时间伺候三个智障,倒不如各回各住处,大家都别互添麻烦。
各自嘴里无话,街头静悄无声,路灯映照出我们几人的身影,一眼看去,感觉地上的身影都软绵无力的样子,或许是错觉吧,我甚至觉得地上的身影扭扭曲曲的,波浪似的。
突然,前方传来吵耳的汽车引擎声,面对四周的楼房,这讨嫌的引擎声绝对是扰人清梦了,我便用两根指头塞住耳孔,嗤了一声。
前方是一辆名贵的越野车,急刹在我们几人的对面马路,车窗被缓缓按下,覃洋悠悠转头看向我们几个落难街头的可怜虫,他崽儿面容神气地喊道:“以我覃洋在阳城的人脉,随便联系一个马仔都可以帮我开辆车过来,看见没有?这就是实力!”
我使出力气哼了一声,说道:“你崽儿专门开车回来无非就是想看看我们的狼狈样子,那你可以看个够嘛,我们毫不介意!”
我仰头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故意让覃洋好好欣赏自己的狼狈模样,这没良心的龟儿子也不好好想想,今晚搞得老子们临急上后坡,又淋雨又踩稀泥巴,最后如此狼狈的原因是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