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撤走了,你们该放了我了吧?”
塞漫手脚被绑,只能拿眼剜向几人表达愤恨。
“当然。”
李思勾起一个狡洁笑意,让人牵来了一匹马,把被五花大绑的塞漫扔了上去,“是跑到大盛地界儿还是跑到你们自己的地界儿,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塞漫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等着吧,她一定会把煤矿夺回来,把这几人千刀万剐!
但很快她的脑子就没法装下这些想法了,因为李思拍了马屁股,马儿开始哒哒着四蹄朝夷绑撤军的反方向跑去了。
路不平,马儿跑的又快,塞漫很快就被上下颠簸头晕脑胀了。
“咱们就这么放了她,夷绑再来夺煤矿怎么办啊?”
时三枝担忧问道。
李思并不担忧,甚至可以说是淡定。
时三枝已经开始佩服李思了,这就是当过将军的人啊,武功高强,还临危不乱。
李思组织了被夷绑俘虏的煤矿工人,有一百多人。…
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清一色的瘦骨嶙峋,脸上布满了恐惧。
他们中有些人前半夜刚遭受了夷绑的折辱,后半夜又有其他兵打下了煤矿,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再次受到折磨,或者被杀。
在听到那些人也是煤矿工人时,这一百多人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认出了他们,才都欢呼的流出了劫后余生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