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明在后面看的清楚,那给疼的,没抓没挠。这就是战争,冯海明怒吼:“一起上,把他剁碎了了喂狗,”
其余冼家高手,齐催坐骑各抖嚼环就向墨礼青冲过去,大枪齐出,照着墨礼青的要害就下手。
墨礼青不敢怠慢,禹王神槊挥起来护其身下护其骆驼,大战冼家高手,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冼家好儿郎,魔神墨礼青,这个心高欺敌,那个面生想伏魔。乍相逢,各人皆赌兴。从来未识浅和深,今日方知轻与重。神槊赛飞龙,神锋如舞凤。左挡右攻,前迎后映。万千银枪有见机,一来一往无丝缝。禹王槊苦练成,变化飞腾能取胜。若还身慢命该休,但要差池为蹭蹬。
大战三十几个回合,数杆长枪不是被崩飞就是被砸断,数名高手被打的口喷鲜血,冯海明一跺脚:“罢了,这家伙果然厉害,硬碰硬不是对手,必须要更弦易辙再想对策,鸣金收兵。”
回到大营中,百越四巨头急忙上前,大家都在后面看着呢,冼家高手确实厉害,可惜,墨礼青技高一筹,这可如何是好。
冯海明道:“我已有良策,四位附耳上来。”
四人急忙凑过来,冯海明在他们耳边小声嘀咕,听得四人连连点头。
转过天来墨礼青继续讨敌骂阵,百越军高挂免战牌无人迎战,骂了一上午,士兵都口干舌燥,也不见一个人影,墨礼青只好转回。
第三天一大早,墨礼青又要出去挑战,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元河商量:“这群兔崽子了不出来,干脆咱们直接打过去算了。”
元河说道:“三爷,要向敌军大营展开进攻,这需要与伍将军商量,就我们这几个人向敌方大营发动进攻,那是自虐。”
墨礼青想了想,“今天他们再不出来,我就去跟伍云召商量,我打头阵,你们在后面站脚助威,总是这样无人应战,什么时候是头。”
说话间来到叛军大营前,士兵高声喊喝,本以为今天也不会有人应战,那里想到,还没骂几声,大营内号炮连天杀出一哨人马,为首之人正是冯海明,今天冯海明顶盔贯甲全副武装,手中提着一根亮银枪,直接奔墨礼青冲来,一声断喝:“小辈,今天必定将你诛杀,为我冼家高手报仇雪恨。”
墨礼青笑道:“就凭你?先接你家爷爷一槊再说。”
举起禹王神槊便打,冯海明不敢硬接,闪身躲开举枪便刺,一边打一边骂,“你这野人,也就是骠国公这个小白脸能看中你,把你们当做兔子玩玩,你们还能做什么?”
墨礼青大怒,抡起禹王神槊,就想把冯海明砸碎,但是,冯海明油滑如泥鳅,只是躲闪,并不招架,一边继续辱骂:“你这蠢汉一定是撅着屁股讨好骠国公,早晚会玩腻,早晚会把你当垃圾丢掉。”
墨礼青气得发狂,大吼一声,举着禹王神槊向冯海明冲过来,这一来冯海明就必须,与墨礼青面对面相搏,冯海明哪里敢和墨礼青正面交锋。
一看墨礼青暴怒如狂的冲过来,冯海明吓得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骂:“你这个骠国公玩儿腻的大兔子,早晚也会被我玩儿个够,你的屁股先寄存,记住,是先寄存在你处,要好好的保护好,每晚都要洗干净,等着我来搞你。”
“气煞我也!”
墨礼青照着大骆驼屁股就是一巴掌,疼的大骆驼差点儿蹦起来,四蹄撒开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