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马二次向墨礼红杀来,独脚铜人一个流星赶月狠狠砸下。
墨礼红举禹王神槊往外再蹦,当啷一声,将铜人蹦出,两人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这二人一交手,周围立即清空,其他人也不打了,都眼睁睁的看着二人恶战,难得一见大战啊,伍天锡张益德更是眼珠子瞪得圆,瞪着眼看此战的结果,屈突通也是双手紧握,如果墨礼红也战不下鹿长虹,这一战就难了,一名绝世无敌的武将,对战局的影响力毋庸置疑,如果墨礼红再败阵,这一仗怎么打?很考验人的神经。
二人大战,三般兵器不停的暴击在一起,那是力与力的抗衡,两人招式更加精奇,看到其他人如痴如醉。
两人大战七八十几个回合,鹿长虹棋差一招,被震的抱鞍吐血,无奈败回大营,墨礼红大声道:“鹿长虹,你也是难得的英雄,爷爷放你一条生路,速速逃命去吧。”
屈突通在后面一看,猛的一拍大腿,要得!趁他病取他命,这时候,正是全面进攻之时。
一声喝:“擂鼓助战!”
战鼓猛烈响起,隋军精神抖擞往前冲杀,叛军却是萎靡不振连连败退,很快隋军,就将壕沟填平,鹿角搬开,开始向敌军大营发动进攻。
鹿长虹服下药之后,又上到营寨之上,沉喝一声:“防御,本将军还没有死,慌张什么!”
鹿长虹现身,对叛军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叛军虽然精神不振,但却稳住阵脚,双方展开激烈厮杀。
双方激战一天,互有损伤,隋军将叛军大营前的障碍全部被清除,最后也把壕沟全部给填平,但是却不能攻破叛军的最后一道防御——营寨,在营寨前隋军遭到最强烈的反击,再三无果的情况下,隋军只能撤退,夕阳西下,战场上到处是死伤的士兵,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全部展现开来。
屈突通展开餐桌会议,就是所有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一边商议下一步的计划,屈突通道:“敌军固守,我们想夺取浮桥就必须先击败敌军,各位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现在龟缩在大营中的叛军,就像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的,让人无处下下手。
张益德道:“叛军的乌龟壳实在坚硬,我感觉不如给他放把火,整个全烧掉就算了。”
屈突通皱皱眉,很认真的道:“益德将军,放火是一个很好的计策,将军可有具体计划。”
张益德本来是随口一说,却被屈突通当了真,拍拍大头:“屈将军,你先别着急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初步意向,让我仔细勾画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能说是自己随口乱说的,丢人是一方面,若是被处与军法,那才委屈,拍了几下大头,张益德计上心来,心说:不管行不行我先说一通,反正不能把我军法从事吧,说错了,说明我计谋一般,反正不能惩罚我就是。
张益德吞下一块大饼,清清嗓子,说道:“屈将军,众位将军,我感觉啊,这个西江浮桥渡口,强攻确实不易,叛军疯了心似的要保住渡口,强行攻打,就算最后能把渡口打下来,我军也会折损将士无数。
我感觉西江岸边到处都是林木,我们不如在上风口放场大火,一把火烧过去,管他什么渡口营寨,全部统统烧毁。
大哥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占领浮桥渡口,截断叛军的退路,我们把浮桥渡口给烧了,岂不也等于是断了叛军的退路,我只是从我这个角度来想,对不对请屈将军和众位将军,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