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道:“如果按实际分工来说京兆尹确实管不着,陛下口谕,是让你我和虞世基办此事,确实没有让靠山王参加。”
“难道这件事就跟京兆尹没有关系了不成?”
“苏大人,靠山王不搭理你我,难道你我还能把他抓来不成?”
苏威想想道:“我去找靠山王,只怕他的大手一挥我就得飞出去,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可禁不住靠山王那一巴掌。”
“苏大人,你我比不得靠山王这皇亲国戚,所以这案子嘛,咱俩就多费费心吧。”
“再回头向陛下汇报之时,还用不用通知靠山王呢?”
宇文述冷笑一声:“他既然没有出力,为什么要通知他?苏大人,说句民间的话,你是不是屁股痒痒啊欠抽啊?难道想把功劳平白送给他不成?靠山王位高权重,你我惹不起,干活去吧。”
苏威哈哈一笑:“靠山王戎马一生,像这断案判案查案之事嘛,靠山王还是要差三分。”
这两位大人自说自话往外走。
再说桑鼎鼎正在巡城,忽然之间前面就停止前进,桑鼎鼎带住坐骑,往前观瞧,但只见: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僧门两道,回汉两教,男女老少,做买做卖,骑马坐骄,推车的,担担的,锯锅的,补罐的,卖针的卖线的,卖葱的卖蒜的,应有尽有。这些人将前面的道路堵的严严实实。
桑鼎鼎喝一声:“前面发生何事?”
一名差官急匆匆跑了过来:“将军,前面是褒国公举办的擂台大会,各种江湖人物和做生意的人、看客将道路阻塞。”
桑鼎鼎怪眼一翻:“褒国公是谁?”
旁边亲兵急忙低声道:“王爷,褒国公就是刑部尚书、左卫大将军宇文述。”
“哦,原来是这个老家伙。”桑鼎鼎怪眼一瞪,“将阻路之人全部驱离,这里是大道,将道路阻塞是何道理?鸣锣!”
鸣锣的意思就是鸣锣开道,这是告诉阻路之人——京兆尹清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捣乱,否则的话小心打你们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