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礼青大手一拍桑鼎鼎的肩膀:“老桑,问你一句话:这世上最厉害的风,你知道是什么风吗?”
桑鼎鼎摇头:“不知道,请三爷指点。”
“这世间最厉害的风就是枕头风,尤其是美人的枕头风,大哥言道:香风吹的世人人醉,不辨东南西北中。”
桑鼎鼎恍然大悟:“三爷所言极是,小妖她们要是没日没夜在我耳边吹风,我也会对某些人与事有看法,咱们快走。”
走容易,但是五湖铸造坊真不愿意呀,神剑出炉,五湖铸造坊的名声可是飞高几百丈,忽然要走,就让铸造坊急眼了。
老板亲自出面:“将军,不知小号何处得罪了将军,将军执意要走啊。”
墨礼青大手一挥:“不管你铸造坊的事,是我家大哥那边有急事,要我等速度回去,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得来,如果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这里,势必会给你这五湖铸造坊带来灭顶之灾,所以这些东西爷爷要全部带走,你放心好了,待风平浪静那一天,我们还会再来请你铸剑,时间紧张,不跟你详细解释了。”
神剑出炉引发的事故,这位老板可是心知肚明啊,既然拦不住那就走吧。
老板哭丧着脸清点一切,交给墨礼青,然后依依不舍得道:“将军再铸剑的时候一定要再来呀。”
墨礼青哈哈一笑:“放心吧,你铸造的剑很好。”
老板一半欢喜一半忧的将墨礼青等人送走,墨礼青向董千里道:“千里,你带人去天象铸造坊,看看那二哥的双锤、双鞭、和其他兄弟的禹王神朔造成功没有?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咱们兄弟还不知道何事能再来这大兴城。”
董千里点头,带着亲兵卫队赶奔天象铸造坊,墨礼青和桑鼎鼎转回靠山王府,王府之中已经是一片乱象,老王爷将所有物品全部打包带走,连一个钉子都不许留下。
墨礼青和桑鼎鼎向老王爷行礼,墨礼青道:“王爷,是否张大宾事件,引发当今圣上的不满?”
墨礼青真是一语中的呀。
老王爷道:“老夫一生不曾婚配,就是认为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美女的缠磨,事实证明老夫的看法一点错误也没有,你等先随老夫回登州,如果登州再容不下咱们的话,咱们就去南疆吧。”
桑鼎鼎和墨礼青心中骇然,相互对视眼都发现对方眼中的惊慌之色,老王爷那是什么人?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就说明老王爷的心真凉了。
老王爷单独派出随身女侍,去子枫院那边收拾众女的东西,众女走得匆忙,除了带了重要物品之外,其余的都留下,这些东西不是其他男人可以碰的,所以老王爷命贴身侍女亲自去收拾这些东西。
破家值万贯,何况庞大的靠山王府,收拾了三天,这才收拾干净,老王爷这边收拾东西,杨广那边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听到,杨广可就犯了难,一边是皇叔,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美人儿,这个官司可怎么断的?也许皇叔离开大兴城也是好事。
可那西宫娘娘张美人儿不算完呐,每日在杨广耳边吹风,一边吹风一边儿使出浑身解数,让杨广乐不思蜀,杨广的心渐渐的就偏向张美人那边。
这一日正是早朝之时,文武百官早早林立两侧,辰时三刻杨广登殿,百官拜见之后,太监高声喊:“有事早奏,无事散朝。”
别人还没说话,老王爷出班:“启禀陛下,老臣有本要奏。”
杨广和颜悦色的说道:“皇叔快快请讲。”
老王爷道:“陛下,老臣年事已高,恳请辞去京兆尹正堂一职,回转登州封地,颐养天年,请陛下恩准。”
将辞呈递上。
杨广也是一半忧愁一半欢喜,心说:皇叔,你走了正好。
杨广和颜悦色的说道:“皇叔,您老年事已高,可是要注意身体啊,您老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讲了,朕一定全力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