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陲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苏尘就开始将目光投到南疆,南疆那里有自己的兄弟,还有自己的女人,更还有自己的基业,南疆耗费了苏尘大量的心血,对南疆抱有极大的期望。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南疆就是自己的根据地。现在可不比当年,当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自己可是拖家带口,妻子孩子一大堆,未来要是没有一个落脚点,那可是非常危险的。
征战这么多年,自己的仇人遍天下,虽然这些人成就了自己的丰功伟业,但同样,一旦有机会,这些人也会将自己千刀万剐。
自己死了,自己的妻子儿女那可就惨喽。历来失败者的妻子儿女,那就是胜利者的战利品,是生是死在人一句话,何况只是亵玩一番呢?
所以,有了一堆牵挂的苏尘,自然把南疆看的重之又重。
之前不清楚阴阳造化诀的威力,苏尘还是非常忐忑的,现在既然知道了阴阳造化诀是怎么回事,苏尘内心是又激动又忐忑又担心又充满了希望。
苏尘现在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应该把惊鸿、丹凤、夏语冰再留一段时间,既然自己已经武功大成,自己就应该将自己女人们的修为提到最高点,那么想正面击败她们的人,那可就少之又少了,哪怕是自己这个缔造者想一对一的击败她们,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苏尘更担心碧落公主,现在看起来碧落公主的武功非常差劲,骠国主的实力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苏尘现在非常想不明白骠国主当初为什么就那样痛痛快快的撤离骠国,然后又翻过来闹事。如果当时骠国主把这些本事全拿出来,那么当年的骠国之战绝对不可能像秋风扫绿叶一般结束,这其中有什么奥妙?
苏尘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越是想不明白心里就越担心。
在苏尘的忐忑不安中,又迎来了一天的旭日高升。放开身边的软玉温香,准时起床修炼。李秀宁翻了个身趴在被窝中,小手支这小下巴看着丈夫:“大师兄,你武功已经到了那么高地步,干什么还天天这样玩命啊?你就不能歇歇嘛。人家再过两天可就要去兖州了。”
苏尘道:“修炼就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了咱们未来的好日子,我现在必须得努力啊。你好好的歇着吧,你不是成天说我对你的纠缠太过猛烈了吗?让你天天只想睡觉,看见我就烦的慌,现在你终于可以安静修养了,古人说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神,你啊,马上就是:无魔手之乱伸,无神龙之劳神。怎么还这么大的怨言呢?”
李秀宁呵呵笑,随即就很不乐意的噘起纯粉色的小嘴唇:“大师兄坏蛋,你明明知道人家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再这样说,人家就不去了。也不让你碰,气死你。”
苏尘笑道:“我的好郡主,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也真舍不得你啊。但是我一抱着你就想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我还是赶快去修炼吧。”
李秀宁哼了一声:“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人,人家不理你啦。”
这时候如果要走掉,小心晚上回来踹你下床,苏尘乐呵呵的起床,然后在李秀宁的愤恨中,忽然掉头把大手伸进香暖的被窝中,直接占据妻子诱人的雪玉高原,去探索那迷人的娇嫩,引得李秀宁大发娇嗔,这才把带着妻子芳香的大手撤出来。
刚要走就发现衣袖被一只小手给拽住,苏尘很是惊讶:“秀宁,你不是要赶我走吗?”
李秀宁把娇颜藏进被子之中,低声道:“大师兄,你晚上来不来呀?”
苏尘就知道心爱的妻子即将远离,很舍不得自己。同样苏尘也舍得自己心爱的妻子啊。但是养父已经七十多岁的了,自己不能守在身边,那么只有让妻子操劳了。
苏尘轻轻撩开被子,深深的吻住李秀宁香甜的粉唇,将李秀宁亲吻的几欲气绝,这才在李秀宁耳边说:“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彻夜不眠。”
带着李秀宁的娇嗔妩媚,苏尘快快乐乐的去修炼。
送到李秀宁众女,苏尘全身心投入练兵之中。
“大师兄,战报。”
银月仙子忽然跑了过来。
苏尘一愣,哪来的紧急战报?急忙让桑鼎鼎继续练兵,苏尘就迎着银月仙子奔了过去,就看银月仙子挥舞着一封火漆鹰讯飞掠而来,苏尘心里就有种不祥之兆。
苏尘迎住银月仙子:“哪里来的战报?”
看到苏尘紧张地神情,银月仙子嘻嘻一笑:“南疆。”